在上一輪的拷問中,為了能供確保音無或是黑玫瑰其中一人能夠招供,露西法等人將兩個人給分開,在露西法離去不久後,便有兩位穿著護士袍的年輕女護士來到了關押著音無的刑訊室,給音無注射了一劑昏迷藥,就這樣音無昏了過去。
過了不知道多久,音無這才猛然地清醒,天花板上的黃光照著她,正讓還不太習慣環境的她眨了眨眼,不過很快地,平時訓練有素的她便很快地清醒並將環境給適應完畢,她先是動了動身體,發現到現在也跟剛才一樣全身動彈不得,被綁在一個X字型的型架上,她的雙手被高高舉起,這讓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線與全身的弱點都被暴露出來,而她的小腿則是往屁股的方向折起,那毫無贅肉的小腿與大腿形成一個V字,一對穿著黑絲腳踩襪的小白腳朝著天,大腳趾被套上了趾套,也另她的雙腳再無逃跑的空間,雖然狀況不容樂觀,音無依舊無法憑藉蠻力掙脫束縛,但至少她先前被換上的泳裝與原本穿來的腳踩襪都還留在身上,身上私密的地方還沒有走光。
音無環視四周,這才發現自己有來到了一間完全不同的房間,相比剛剛受刑的地方,這間的空間竟然又更寬敞一些,因此音無在周遭還看到了許多不同種樣式的型架,此外,音無還在正對她的牆壁上,看到了許多各式各樣的性玩具,這看起來就像是威脅,也是一種挑釁,就好像是在告訴音無這些東西可能會在不久之後作用在她的身上。
“切!一群該死的渾蛋這次到底又要搞甚麼花樣?”
當音無發現這些性玩具的用意後,她憤憤地說著,這次她已經決定,不管組織對她做甚麼,她絕對都不會再有任何招供的想法,這不只是為了自身身為特別刑事組的素養,更是為了守護黑玫瑰的訴願,以便在日後將這群壞人歸案,而就在她這麼下定決心,給自己打雞血加油時,刑訊室的門便被打了開來,而這回,從門後探出的身影,是一個陌生的臉龐。
“呵呵,你長得比照片還要漂亮呢!”
這位走進來的女人不是露西法,而是組織的特級調教師–法芙娜,與露西法相同,那國色天香的容顏及笑容下,藏著的是如同深淵般豪不見底的寒意,音無敏銳地感覺到這個人就是翻版的露西法,畢竟兩人散發著相同的氣息,這種感覺讓剛受過露西法折磨的音無立刻就提起了警覺,死死地盯著眼前這位不懷好意的女人。
“真是充滿戒心的小貓咪,看來你在露西法手下過得並不愉快啊!”
“你們這群死變態,我告訴你,你打死我都不會說的!”
可以看得出音無因為外人的到來而感到相當不快,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不過法芙娜還是無所畏懼的靠了過來,她站在音無的深前,直勾勾地盯著音無的眼睛,看到法芙娜就這樣甚麼也不做,就只是緊緊地盯著她看,過了幾秒,音無便打破了這份寧靜,說出了自己的不愉快。
“我操你的,你看甚麼看?”
“看來,露西法那傢伙沒教會你甚麼叫做禮貌呢!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客氣了,直接進入正題。”
話說完後,不等音無反應過來,法芙娜便將她的手伸向了音無的腰肢,然後開始在那光滑的肌膚上刮搔了起來,弄得音無忍不住就從嘴裡湧出了笑聲。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滚……滚开啊!”
搔癢的感覺讓這位音無無法忽視,法芙娜站在音無的身前,靈巧的手指在音無的上半身各處遊走。指尖時輕時重地在皮膚上游走,彷彿在大草原上奔跑的蹬羚一樣。兩人的表情充滿了矛盾,法芙娜是惡毒的笑著,而音無臉上則是寫滿了痛苦。
“音無醬,看你笑得這麼開心,是不是很舒服啊?”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點也不舒服啊,你這個婊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死我了,為甚麼跟那些傢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樣癢啊,不要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滾開啊,你這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渾蛋!”
“哎呀,這還真是不好意思,那我就只好繼續搔癢你,直到你說舒服為只囉!”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操你媽,你這個死東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摸我的身體,把手給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拿開啊!”
聽到音無氣勢不減,法芙娜便又再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順著音無上身的曲線描繪著細緻的輪廓,除此之外,法芙娜還在她的各個部位遊走的過程中,用手指給予刺激時,順帶觀察每個部位能給音無帶來甚麼樣的反饋,試圖找出音無最怕癢的部位,很快地,腋下正中心以及肚臍眼是弱點的事實就這樣被法芙娜給發掘了出來,而在發掘最佳位置後,法芙娜便自然而然地將進攻目標放在了這三個點位。
“腋窩的手感真不錯,至於你的小肚臍是甚麼味道呢?”
法芙娜一邊繼續用手指搔癢著音無的腋下,一邊將她的頭慢慢地貼向音無的腹部,同時伸出了舌頭,如同插頭般緩緩地插入了名為音無肚臍眼的插座上,然後在音無驚恐的表情下,用舌尖溫柔地在肚臍內攪動著,於是,音無又爆出了更高分貝的笑聲和叫罵。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死東西,別給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搔腋下啊,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操操操操啊啊,為甚麼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舔我的肚臍眼啦,好噁心好噁心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走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變態!”
法芙娜的手在腋下搔著,臉則埋在音無的肚子上,給她的肚臍溫柔地舔舐著,兩個地方如同交響曲般,給音無的大腦充斥著難以言喻的巨量癢感,而音無的笑聲便是著個交響樂的音符,伴隨著搔癢被她給唱了出來,而這幅情景持續了很長的時間,直到音無笑到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法芙娜才總算是停下了這猛烈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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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死變態…呼呼…呼哈…我一定要宰了你!”
二十分鐘後法芙娜停下了搔癢,音無雙頰潮紅,大口的喘息著,眼角旁還有剛剛因為太癢而擠出的小淚珠,看起來就好像女人性高潮的樣子,看起來好不淫蕩,看著音無在自己的搔癢被弄成這嬌滴滴的模樣,法芙娜便向她打趣到:“嘻嘻,小可愛你用這副樣子說出這麼兇狠的話可是一點都沒有說服力哦!”
被如此這般地瞧不起,音無簡直是又懊惱又無助,平時所向披靡的她竟然就這樣被關在刑訊室裡,身體還被搔癢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弄得統苦不堪,還時不時被折磨她的人戲謔著,法芙娜看著音無臉上帶著可憐,卻又有一絲桀驁不馴的樣子,法芙娜知道要讓音無招供大概還需要一段時間以及努力,雖然從大局來看,音無的忍受力對於招供這個目的還相當遙遠,但法芙娜的抖S傾像可以說是極度病態的那種,對她來說越是難以馴服的猛獸,就越有玩壞的價值,在破壞獵物身心的過程也越令她愉悅,而法芙娜臉上那藏不住的妖媚笑容也證明了法芙娜現在相當的興奮,而剛剛二十分鐘的搔癢對法芙娜來說就只是開胃前菜而已,接下來,就要進入主流程的第一步了。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開始進入正題吧!”
法芙娜那雙邪惡的雙手再次伸向了音無的身體,來到那潔白緊緻的嫩腰附近來回游走,並輕柔地愛撫著,如此的手法造成了與剛才那瘋狂的癢癢完全不同的感覺,有點酥麻的同時又帶著挑逗的意味,這種感覺讓音無非常舒服,也讓她情不自禁的嬌喘著,還時不時發出陣陣的呻吟,過了一會,法芙娜的雙手也順著音無肚腩的輪廓,一路悄悄地溜了上去,來到了音無豐滿的酥胸上,並加大了手指的力道,使得原本輕柔的挑逗再次轉變成了音無最討厭的搔癢,當法芙娜得雙手咬住音無豐胸的那一剎那,這讓原先迷離又沉溺快感的音無全身狠狠地震了一下,雙眼也因為突如其來的癢感猛地睜大了雙眼。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我的胸啊,可惡啊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太痒啦,放过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快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我的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往奶子上挠啊!”
還沒來得及享受完法芙娜的頂級按摩兼愛撫,大腦又再次向音無發送了那難以忍受的癢癢,而遺憾的是,胸部這個位置似乎就跟自己的肚臍一樣的怕癢,這讓音無不由自主地產生了排斥反應,全身猶如溺水一般在刑架上難堪地扭動著。
“這樣就忍不了了?看來你所經歷的歷練還不夠啊,你放心好了接下來我會給你更多~更多~的哦!”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變態,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轻点挠啊,我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都说了,你别再挠啦,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死啦,好难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一会吧!”
看著音無難受的樣子,法芙娜便更加賣力的舞動她的雙手,企圖從音無的身上弄出更多反應,來讓自己更加的興奮,並開始在音無的兩顆蜜瓜上實施了各樣的手法,像是時輕時重地揉捏著豐腴的嫩肉,又或是用指甲順著側乳的紋路,由上到下刮弄,並偶爾照顧位在一旁的腋部,也可以是如同起重機一般用雙手撐起音無一雙沉甸甸的水球,並用靈活的十指搔弄著下乳,不管是哪一種方式,都能夠讓音無無比的痛苦,且笑到無法自己,而可怕的是,針對胸部的刑罰可還不只這些,很快地,法芙娜便打算在這可憐的女警身上施行更加絕望的搔癢。
“真是雙好玩又怕癢的奶子呢,既然是這樣的話,你的小乳頭是不是一樣怕癢呢?”
還不等音無反應過來,就在一瞬間,音無感覺自己的胸前涼涼的,不看還好,一看才發現原本還能勉強保護胸部的泳衣就這樣被扯了下來,自己的雙峰包含私人部位就這樣暴露了出來。
“唔……可惡……該死的变态!”
從未向他人展現過自己的玉体,而現在,自己上空的樣子被法芙娜這樣看著,這讓音無羞愧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帶著恨意地向法芙娜咒罵道,並咬著牙,強忍著自己快要從眼角掉落的淚水。
“唉呦!我們不可一世的小女警要哭了啊!別哭嘛,你的奶子跟乳頭都很可漂亮啊,怎麼可以這樣藏著不給別人看呢?”
面對法芙娜的諷刺,音無閉起了雙眼,似乎是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看著音無被迫接受的樣子,法芙娜也笑開了花,同時,也笑嘻嘻地將食指放在音無的乳頭上,並緩緩地沿著乳暈畫著圈,而令法芙娜想不到的是,就只是這樣稀鬆平常的手法,甚至連工具都沒用上,就讓音無爆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反應。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只是這短短的一秒,法芙娜就知道這個女孩的死穴就是乳頭,接下來,她的手底在音無的兩顆葡萄前,並在空中轉動著,同時看向已經充滿惶恐的音無,而在剛那段短暫的爆笑後,隨之而來的是音無的求饒。
“咳咳咳…..别挠…..别挠我的胸,乳头太痒了…..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法芙娜看到音無的弱點被抓住,已經開始求饒,便再次問出了那個問題。
“可以啊,那麼就交出你知道的所有情報,只要你告訴我想要的東西,我就可以放了你。”
然而,看來音無仍有一絲理智,儘管她不停的求饒著,即使原本那傲然的俏臉已經留下了淚水,但卻始終沒有跟法芙娜透漏任何事情。
“看来小可愛还是没有理解你的處境呢,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地讓你搞懂!”
法芙娜的話剛說完,她的雙手便張牙舞爪地朝著音無的胸口猛地抓去,狠狠地揉捏並抓搔她的胸部,讓尖銳的指甲在這嫩胸上造成一陣陣強烈的癢感之外,法芙娜還特意騰出了自己的大拇指,然後以不規則的方向撥弄著音無那兩顆最為脆弱的小櫻桃,這樣的慘狀讓音無全身如同觸碰到高壓電般,狂暴地掙扎了起來。
“不,不要挠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难受啦,嗯啊~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裏不行啦,那里好难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不要挠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吧,求求你哈哈哈!”
敏感的部位被這樣對待,讓音無笑的快岔了氣,音無再也無暇顧及自己的形象,原先端莊又冷酷的樣子,在這樣的搔癢之下,導致她的臉龐布滿了淚水、汗水,甚至就連嘴角旁都因掙扎而流出了唾液,但就算再怎麼難堪,再怎麼求饒,法芙娜並不會因此而憐憫她,反而是更加變本加厲的欺負這位可憐的女孩。
“真是個可愛的小騷貨,你這副模樣真的很討人喜歡啊!”
看到音無如此難受的樣子,法芙娜當然是少不了給音無如此失態的反應一頓嘲笑,但此時的音無已經被癢的連回嘴的能力都沒有了,只能不停地大笑並求饒著:“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啊啊嘿嘿哈哈,救救我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媽呀,谁来救救我呀哈哈哈哈哈哈!”
音無正在型架上悲慘的哀號著,只能不斷地忍受來自胸部及乳頭的瘋狂癢感,在這樣的拷問之下,音無的全身充斥著香汗,來自嘴角的口水也順著臉龐滑落到了胸口上,儘管自己再怎麼抗拒,等待她的也只有無窮無盡的癢和法芙娜層出不窮的搔癢手法,不管是撥、搔、刮、刺、戳抑或是揉等等,都被用在這嬌嫩至極的大奶子上,以至於音無沒有任何辦法能夠適應這股不廷襲擊的劇癢。
這風騷又迷人的樣子映在法芙娜的眼前,就如同曠世巨作般,在令她無比流連忘返的同時,心中的雀躍更是溢於顏表,不知是不是慾望升騰的關係,法芙娜這時竟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而這時,那被汗水浸濕的乳頭便讓法芙娜產生了一個極為邪惡的想法。
“不知道這麼可愛的乳頭味道嘗起來怎麼樣呢?就讓我來好好品嘗一下吧!”
正當音無還在疑惑法芙娜的話時,法芙娜那紅潤的小嘴就以迅雷般的速度親在音無其中一個乳頭上,在親了幾口後,緊接著,法芙娜又伸出了她的舌頭,然後貪婪的舔舐著音無的小紅豆。
“你在說哈哈哈甚麼,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舔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乳頭,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啊,噁心死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討厭啊啊,怎麼可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樣對我!!”
在舔拭的同時,法芙娜還時不時抬起頭觀看音無的神情究竟會有什麼樣的變化,而音無臉上那嬌羞又哭笑不得的表情這好擊中了法芙娜的好球帶,讓法芙娜情不自禁地露出一副得逞的表情,於是接下來,倒楣的乳頭就這樣成為了重點關照對象,法芙娜做的便是展現她那驚人的舌技,那柔軟又充滿力量的舌尖就這樣不停的循著音無的右乳暈打轉,並時不時挑弄著位於中心的乳頭,至於另一邊的乳頭也沒被放過,被法芙娜的的右手給輕輕地捏住,同樣的給予音無一定程度的癢感,讓音無感到背脊發涼,卻又無法抗拒,過了好久後,法芙娜才依依不捨的拿開了自己的嘴,一副意猶未盡地向音無說道:“这是多么美味的汗水啊,唔,配上你的奶頭似乎还有一种香甜的味道,就好像在吃草莓一樣!”
這從天外飛來的一句話讓音無吓傻了,聽到如此衝擊的話語讓她暫時忘了身上的癢感,並不可置信的骂道:“你……哈哈哈哈啊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哈哈哈你真是個疯子,哈哈哈哈大变态,哈哈同性恋!噁心死了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你這混蛋!”
前一秒還樂呵呵的法芙娜聽到自己的品味被辱罵,便在下一秒沉下了臉,她頓時抄起音無那碩大的豐胸,然後將他們擠成一團,使兩顆乳頭剛好交集在一起,並冰冷的說道:“你還真是喜歡頂撞人啊,既然你這麼喜歡讓別人不開心,那我也沒理由跟你客氣了!”
轉瞬間,法芙娜將頭往音無的胸口一湊,她一口就叼住了兩顆交會在一起的膨脹乳頭,用自己潔白的皓齒輕輕地啃咬著兩個山峰的尖端,並如同吸塵器般吸吮著,用比起剛剛更加倍,更讓能讓女人產生快感的方式挑逗著兩個腫脹的乳頭。
“哎哟,我的天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兩邊一起不行,別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啦,不要再挠这里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我不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罵你的啊~吸跟舔都受不了啊啊啊!!!”
想當然的,這也苦了被迫忍受的音無,短短不到幾秒的時間,音無的一雙美瞳就因為劇烈的刺激而向上一翻,任何想要反抗的力量就被這樣一點點的帶走,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音無的掙扎反應大幅的銳減,剩下的就只是因為癢感而產生的顫抖,她無法抑制自己停下那劇烈的狂笑,與此同時,一股蒸騰的性慾望也被來自胸口上的挑逗給挖掘了出來,那怕音無再怎麼抗拒,下體也漸漸地濕了起來。
當法芙娜正在埋頭享用著音無的雪乳時,她突然發現音無的泳褲似乎正在吸收液體,本以為上頭的是音無身上流的汗滴,然而,她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並非是汗水,而是來自音無陰部的愛液,她沒想到這個小妮子竟只是被搔癢胸部就被弄得發情了起來。
“嘻嘻,想不到小可愛還挺色情的,只是這點調教就被弄得發情了起來,既然如此,我可要開始全力進攻了哦!”
法芙娜得意洋洋地說道,然後將右手拿開了音無的左胸,然後順著音無的胴體緩緩地向下體的位置移去,而當法芙娜的手來到了音無的下腹時,音無似乎是得知了法芙娜接下來要做的事,一瞬間,原本被癢到癱軟無力的音無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瘋狂地扭動身體,把束著她的皮帶和刑架用的嘎吱作響,並瘋了似的咆哮著:“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碰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裏,再碰下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會受不了的啊,一定會去的啊啊啊!”
“抗議無效,看招!”
隨著法芙娜的手來到音無下體的位置,輕輕的將泳褲的絲帶一扯,音無身上最後的一層防護罩就這樣脫離了,音無全身就這樣被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氣中,而那潔白無瑕的陰唇,以及那美麗的桃色小穴就這樣顯露在法芙娜的眼前,可憐的是,音無這回連羞恥都來不及,法芙娜就將自己的手指插入了那緩緩分泌著愛液的隙縫中,開始在隧道中探索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就算被刺激著下體,法芙娜另一隻騰出的手和嘴仍舊沒有放過音無敏感的奶子和充血的乳頭,他們繼續活動著,用舌頭、牙齒和吸吮這三項之力給予音無的身體帶來恐怖的癢癢,就這樣音無的身體同時體驗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一邊是上身那足以擊穿腦門的狂暴癢感,另一邊則是來自下體那呈指數增幅的快感,因此她的笑聲中還時不時夾帶著悅耳的呻吟,她多希望自己能夠扛住這強烈的刺激,但事與願違,自己敏感的身軀和上頭的法芙娜並不容許他如此,過不久後,音無的身體就來到了性高潮的前夕。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事已至此,音無的心智漸漸地被法芙娜的折磨給掏空,他閉上了雙眼,大腦再也無法思考,因此她的身體便陷入了這場名為性的泥濘中,為甚麼這麼說呢?因為現在的音無正下意識的順著法芙娜在陰穴中的右手,順從著本能搖擺著她的腰部,好讓自己能夠更加的舒服。
“竟然還扭起腰了!真是個搔氣的小色女,既然如此,我馬上就讓你舒服起來。”
緊接著,法芙娜的右手便精準的定位在了音無小穴中的G點,然後針對這個地方反覆地用恰好的力道按壓,並同時大拇指撥弄著早已勃起的陰蒂,顯然地,性慾已被完全開發的音無哪經得住這樣的刺激,此時的她已經爽得說不出話了,就連胸上的癢感,也在慾火的作用下轉化為了快感,身體越發的顫抖了起來,隨後便是腰部的一震痙攣,一大股的淫水就如同山洪暴發一樣從小穴流了出來,並附帶著音無一聲放蕩的浪叫。
“呜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
隨後,法芙娜便暫時放過了音無,給她一些休息時間,留著音無在刑架上大喘著粗氣,自己則是從上到下打量著音無在高潮過後的反應,而法芙娜在觀察後便發現到音無在高潮過後似乎並沒有過大或是任何不適應的感覺,再結合剛剛玩弄小穴時,那熟練的扭腰,表示音無非常了解該如何讓自己得到快感,因此法芙娜得出了一個結論,並向音無發問道:“我說,小可愛,你是不是常常自慰啊?”
聽到法芙娜這突如其來的問答,音無瞬間清醒了過來,而那因為高潮而潤紅的臉頰又更紅了一些,並同時把頭撇開,很顯然,法芙娜的猜測是對的,正是因為心虛才讓音無有如此的反應。
“呵呵,看來被我說中了,不過還真沒想到我們堂堂的B國特別刑警私底下竟然是這樣淫蕩的小搔貨!”
接著,法芙娜又湊到了音無的身旁,然後輕輕地愛撫著音無的大腿內側繼續問道:“那麼你平常是怎麼自慰的呢?頻率大概是多久一次?喜歡在哪邊自慰啊?”
“我……我才沒有……那只是你自己的妄想……而已!”
看到音無極力否定的樣子不禁讓法芙娜感到好笑,因此她便又追問了更深入的細節。
“話說,你自慰用的配菜該不會是黑玫瑰小姐吧?”
這回,法芙娜又再次說中了真相,確實就如同她所說,當音無需要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她的大腦所浮現的總是自己正在與黑玫瑰交合的想像,雖然在起初音無會在事後感到愧疚,但無奈這樣的聯想總是能讓自己更加的舒服且愉悅,而且屢試不爽,不過音無可是自尊心相當高的人,即便法芙娜說對了,音無也不可能承認自己有這樣的思想,而當面揭穿她更是觸動了音無的逆麟,因此她張口就開始向法芙娜狂怒著:“操你媽,你這沒媽的以為這點小把戲就能讓我對你言聽計從是吧?你給我等著,等我出去後我第一個宰的就是你。”
音無罵著最狠的粗話,並威脅著法芙娜,以發洩著心中的不快,殊不知正是因為一時的口舌之快,而害得自己在接下來將會面對更加殘忍的刑罰,正當音無還在滔滔不絕的咒罵時,她沒注意到法芙娜的臉已經垮了下來,然後便捏住了音無的臉頰惡狠狠地說道:“這樣的表現可是一點都不淑女啊,看來你還嫌剛剛的關愛不夠是吧?你說剛才的是小把戲?很好,現在我就讓你領教甚麼是真正的地獄!”
於是乎,法芙娜推來一輛小推車,而在推車的托盤中被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按摩棒以及性玩具,接下來,法芙娜便揉了把音無的奶子,使得乳頭的膨脹程度再次來到巔峰,然後拿出了兩個小玩具僅僅的吸附在音無的乳頭上,然後又拿出了一個不明所以的小銀戒,並套在同樣腫脹的陰蒂之上,最後,法芙娜更是過份地拿起了一根細長的尿道塞,然後在音無的咒罵以及呻吟聲之中完全地被塞入她的尿道中。
看著自己的的下體被塞入了奇怪的東西,又看到自己的陰蒂及乳頭被放上了不知名的物品,音無的心中不禁暗暗地想著不好,知道眼前的女人可能真的被激怒了,但要他認錯是不可能的,仍舊繼續叫囂著:“你這賤婊這次又要幹甚麼?!”
“小可愛還真是心急啊,既然你這麼好奇的話,我們這就開始。”
法芙娜話一說完,就抄起了推車上的一個遙控器,並按下了上頭的按鈕,下一刻,音無乳頭上的兩個吸盤便發出了嗡嗡的聲音,而幾乎是在同一個時刻,音無的身體也隨之震了一下,然後以一副及其淫蕩的樣子大笑了起來。
“唔唔唔唔咿咿咿咿咿,這……唔唔唔唔……這甚麼鬼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奶頭好癢唔唔唔唔啊啊啊啊!!”
法芙娜剛剛所按下的開關是音無奶頭上玩具的遙控裝置,而這個玩具正是其中一項針對奶頭的拷問刑具,這個玩具從外表看就像是一個塑膠製的小吸盤,然而,如果你仔細觀看玩具的內部,就會發現吸盤的內壁佈滿了數不盡的軟刺,只要開關一被按下,裏頭的軟刺便會在配戴者的乳頭上瘋狂的旋轉起來,將受害者捲入搔癢漩渦之中,這便是音無大笑的緣由,她不斷地扯著縛住手臂的皮帶,想用手去扯下這個害得自己如此痛苦的罪魁禍首,抑或是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吸盤玩具的控制,然而,不管音無再怎麼努力,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勞罷了,只能眼睜睜地任憑自己的乳頭被搔癢。
“這樣就受不了了嗎?別急,我這還有呢!”
看到音無光是乳頭被搔癢就已經變成這副德性,法芙娜的心情好上了不少,然而,與原訂計畫相比,音無要受的處罰可遠不只如此,因此法芙娜打鐵趁熱,又拿起了一根硬羽毛,抵在音無的陰蒂之上,再一次的,音無又進入了癢感與快感重合的交響樂中,而與先前的拷問相比,這次的痛苦程度可以說是過而無不及,面對這樣的刺激,音無的雙手揮舞著,手指不規則的扭動著,十根腳趾頭也緊緊得蜷縮了起來,就像被帶到岸上的魚一樣,只能拍動自己的魚鰭掙扎。
“唔唔唔咿咿咿,呦呦呦哦哦哦,要變得哈哈哈哈奇怪了啊啊,拜托唔唔唔停噢噢噢噢停下来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有咿咿咿下面有感觉了噢,停呀啊啊啊唔唔唔唔啊啊我咿咿我真的會去啊啊!!”
在法芙娜步步緊逼之下,很快的,音無又將迎來一波高潮,隨著法芙娜再次將手指插入音無的小穴,音無便到達了極限,然而,讓音無意外的是,本該到達得高潮快感竟沒有出現,而是被死死的卡在高潮前最為敏感的臨界點上,而隨著時間一過,無盡的失落感油然而生,突然間,她發覺自己好想要去,但身體不知為何就是無法高潮,顯然,這無法到達的彼岸讓她的心中升起了無盡的絕望。“很想要高潮對吧,但很遺憾的是你現在可沒有那樣的權力哦!”
“王八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對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身體做了甚麼!”
造成這個事態的人正是法芙娜,看到音無這種想要卻又要不得的樣子,便開始向其解釋了起來。
“看到你陰蒂上的這個小圓環了吧,這個東西可不是擺設,它的名字叫做寸止環,這個小傢伙可以放出特殊的電流,雖然這個電流不足以讓你產生癢感,但它能夠控制你的身體,讓你長時間都保持在高潮前最糟糕的狀態,雖說是長時間,但我也沒看過任何人能在戴著它的狀況下高潮過,也就是說你無論如何也都高潮不了哦!”
這番解釋對音無來說就像如雷灌頂一般,原本忍受著搔癢就已經夠她難受的了,現在就連高潮的權利都被法芙娜給完全剝奪,身為一名滿腔正義,又曾所向披靡的刑警,現在竟被惡勢力拘束在這種鬼地方,並對著自己的身體如此的玩弄,這讓惱火、憤怒、屈辱等心情同時盤據了她的心頭。
“很不甘心對吧?既然如此,我就特別給你一個福利,現在,你只要告訴我你平時自慰的細節,我就破例讓你高潮發洩一下怎麼樣啊?”
然而,音無的心理仍然沒被眼前的利益給誘惑,她可太清楚了,只要自己現在回答了法芙娜的任何問題,接下來,法芙娜便會用這種方式循循利誘,最終自己便會連最重要的情報也全盤托出,此外,要是自己說出了平時自慰的細節,法芙娜肯定會不停地拿此大做文章來羞辱自己,況且,自己的身體都已經被搞成如此了,再糟糕應該也不至於太多。
“作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要我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做夢去吧!”
“真是頑強啊,那我們就再上強度囉!”
猛然間,法芙娜在音無毫無防備之下,給他灌了一好大一瓶的液體,音無本想反抗,卻不曾想法芙娜竟在這時將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肚臍中,狠狠地摳挖起來,讓音無被迫喝下瓶子堵在她嘴上的液體。
“唔……咳咳咳咳……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该死的,你給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喝了甚麼,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是利尿劑哦!”
聽到這番話,音無有些驚訝,她沒想到法芙娜竟打算用失禁這種方式來羞辱她。
“哈哈哈哈哈哈,死東西呀哈哈哈哈哈哈,竟敢這樣嘻嘻嘻哈哈哈哈對我,我告訴你哈哈哈哈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哈哈哈哈哈我這就忍,給你看哈哈哈哈哈哈!”
法芙娜就經驗來看,她知道音無這副敏感的身軀是不可能永遠忍尿下去的,遲早一定會尿出來,然而,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音無早已被塞上了尿道塞,可見逼迫音無失禁並非法芙娜的目的,而是完全不打算讓她尿出來,並藉此達到另一種效果。
“這是厲害呢,就讓我看看你有多能忍吧!”
接下來,法芙娜又再次來到了音無的下身,然後雙手拿了一顆跳蛋,輕輕的抵在音無那嬌嫩的勃起陰蒂上,讓她不得不叫出了一聲及其淫蕩的嬌叫,而濃稠的愛液也從她的穴裡慢慢地流了出來,並沿著音無的大腿,然後滴落在地板上,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水坑,看到音無這番色情的樣子,法芙娜又再加大了跳蛋的震動強度,還時不時將手指插入小穴,試圖榨取更多的淫水。
過了幾分鐘後,利尿劑的功效便開始作用了起來,隨著時間的經過,音無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膀胱就如同滿水的水庫一樣,迫切地需要洩洪,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忍住,畢竟剛剛才在法芙娜面前誇下海口,才過了不久就攻虧一饋,那豈不是又要被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嘲笑,因此音無就只能憑著自己的意志力不斷地忍著。
遺憾的是又幾分鐘過去,音無的尿意不只沒有減少,來自陰蒂和手指抽插的快感還與尿意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另一股酸楚又使人意亂情迷的奇怪感受,而這樣的感受彷彿像是攻城槌般不停地敲擊著音無的大腦,在這一次次的衝擊之下,音無再也忍不住了,她知道自己必須要釋放這如同萬馬奔騰的尿意,即便自己接下來會被嘲笑,然而,正當她準備解放的時候,她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完全無法排尿,這讓她簡直不敢相信,因此又試了好幾次,這下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而音無驚恐的樣子,法芙娜便笑嘻嘻地在一旁說道:“呼呼~你忘了我在最一開始就給你塞住尿道了對吧,不只高潮,你現在可是連尿尿這種嬰兒都會做的事都絕對做不到哦!”
一邊說著,法芙娜還一邊用手指在音無的尿道口溫柔地畫著圈,挑釁著無法尿尿的音無,再一次的音無又領教到了惹怒法芙娜的下場。
“不要嘻嘻嘻哈哈哈哈,不要碰哈哈哈哈哈那裏,不……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這會害我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更想尿的啊!”
“想尿尿的話可以,那就請你考慮一下我剛跟你說的方案吧,把你的小秘密告訴我,我就讓你解脫!”
然而,即便如此,音無仍然沒有完全屈服,再次拒絕了說出關於自慰的信息,只能說真不愧是特殊刑警,擁有鋼鐵般的意志,不過這並沒有讓法芙娜感到氣餒,反而是更加好奇究竟甚麼樣的程度才能讓眼前的女警崩潰求饒,不過這個答案並沒有讓法芙娜等的太久,因為過了四十分鐘後,音無就已經來到了這個階段。
“求求你嘻嘻嘻哈哈哈哈,讓我高潮哈哈哈哈哈好想要去,別碰那裏啊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忍不了,拜託你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至少讓我尿尿啊!”
一改從前堅忍不拔的態度,音無的字裡行間再也沒有驕傲與對法芙娜的謾罵,而是向敵人的祈求與憐憫,不過這也不能怪她,畢竟自己的身體實在太敏感了,而法芙娜的拷問又是那麼的殘酷,這是音無天生就無法跨越的鴻溝,是她命中註定的敗北,而看著時機成熟,法芙娜便再次問出了那個問題。
“那麼,這回該告訴我你平時是怎麼解決生理需求的了吧?”
“我不會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罵你了,我不該像哈哈哈哈哈之前那樣對你的,求你不要再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問題了,這個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羞恥了,求你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逼我了!”
看到音無還冥頑不靈的樣子,讓法芙娜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女警竟然還能忍,但仔細想想,音無也僅只於此了,現在她的就如同站在崖邊的馬,只要稍加施力,便會跌入萬丈深淵,於是,她便拿起了一個吸吮器,是個能最快讓女人到達高潮的玩具之一,而接下來,這樣的大招就要被放在音無那無法反抗的小肉豆上面。
“那麼我要開大絕招了,好好覺悟吧!”
隨著吸吮器被放上音無的敏感小陰蒂上,音無也因刺激而爽得淚水和口水齊流,悲慘的嚎哭了起來。
“不要这样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不要在这样了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啊咿咿咿呀呀呀呀,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我說哈哈哈我說啊啊啊!”
聽到音無這般哀號,這讓法芙娜露出滿意心的神情,不過她手上的動作仍沒停下來,而是繼續折磨著音無然後說道:“說吧,我要聽很詳細的細節。”
“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先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我就哈哈哈哈告訴你啊,拜託你嘻嘻嘻嘻我嘻嘻嘻啊,哈哈哈哈!!”
“不准,你就這樣給我說,不然我就讓你一輩子體驗這種感覺。”
“好過分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嘻,你好過分嘻嘻嘻嘻嘻啊啊!”
看著法芙娜完全不給任何讓步,讓音無欲哭無淚,但眼下她也並沒有認何討價還價的機會,因此她只能邊笑邊說道:“我平常自慰嘻嘻嘻嘻都是用手指解決,會在家裡的床上嘻嘻嘻嘻嘻嘻嘻,一邊捏著我的乳頭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一邊刺激著下面,大概每天晚上都會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做兩到三次,直到全身都嘻嘻嘻嘻嘻嘻嘻沒力為止!”
“看的出來,你的乳頭可是特別敏感啊,果然是因為你平常有特別開發,不過真沒想到你的需求還不小呢!”
聽到法芙娜如此調侃自己,害得音無那美麗的臉龐產生了一道紅暈,可見她有多麼羞恥,而法芙娜又不解風情得繼續問道:“應該還沒說完吧?像是你自慰的時候在想甚麼呢?”
音無這時又產生了些許猶豫,但看到法芙娜的表情一沉,便又再次如同驚弓之鳥般說出了法芙娜所求的答案。
“我說哈哈哈哈我說就是了,平常我都呀呀呀哈哈哈哈哈是一邊自慰,一邊想著呵呵呵嘻嘻嘻學姊,我總是幻想嘻嘻嘻哈哈哈哈著,自己的手指哈哈哈哈是學姊的手指,這會讓我啊啊哈哈哈哈哈更加的興奮,比平常的呵呵呵還爽好幾倍,哈哈哈哈,這就是嘻嘻嘻呼呼呼全部了,真的嘿嘿哈哈哈哈就只有這樣了啦!!”
看到音無老實的向自己坦白一切,法芙娜知道自己已經幾乎搞定眼前這個好強的女警了,而法芙娜也與先前約定的一樣,放過了音無的陰蒂,然後停下了乳頭上的小玩具,這讓音無總算有休息的機會,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試圖恢復著剛才在拷問中流失的氣力。
終於,音無總算是能夠得到她夢寐以求的高潮及解放,犧牲了自己的面子,總算是換到了這樣的獎勵,她的心中雖然有些後悔,想著自己是不是不該向惡勢力低頭,卻又無比的期待著法芙娜將那該死的寸止器摘下,好讓自己能得到久未釋放的快感,但法芙娜真的有這麼好心嗎?而這時的音無還不知道,接下來的短短幾分鐘,她將會體驗到生不如死的刑罰。
“那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你的下面好好釋放一下啦!”
隨著法芙娜緩緩地摘下音無的寸止器,一股如同爆洪般的快感襲擊了音無的全身,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應時間,音無叫出了一陣又一陣的激烈浪叫聲,然而,這似乎有點太過刺激了,音無從未體驗這種一次性的大量快感,這如同核彈般的威力顯然超出了音無的忍受範圍。
“太刺激唔唔唔喔喔喔,太刺激了咿咿咿,爽到要瘋掉了嗷嗷嗷怎麼會這樣啊啊啊!!!”
等體驗了之後才知道,法芙娜拔下寸止器並非是給她的憐憫,而是一腳再將她踹進另一種絕望的痛苦之中,這時,法芙娜才開始一臉壞笑地解釋起她給音無精心設計的拷問。
“呵呵,沒想到會這麼爽對吧?你應該沒想到沒了寸止器,你前面所累積到的快感也會在同時間放出是吧?畢竟這個小傢伙的原理也只是將你強制封在高潮前的狀態,而不是將快感奪走,因此快感都是留在你的身體裡哦,我看看啊,前面要是讓你高潮的話,你應該已經去了十次有吧,再加上中間給你的刺激,應該能讓你爽很久。”
“停下嗷嗷嗷,求求你唔唔唔唔唔嗷嗷嗷停下啊,真的會嗷嗷嗷唔唔我真的會壞掉啊啊!”
“就算把寸止器塞回去也已經來不及囉!而且你不是很想高潮嗎?你看,我這裡還留給你了尿道塞,把這個拔掉的話,尿尿加上潮吹的快感應該會讓你變得更舒服哦!讓我們來看看究竟有多爽吧!”
緊接著,法芙娜不顧音無的求饒,擅自地將那深入體內的尿道塞給拔了出來,一瞬間,黃澄澄的尿水,夾雜著愛液一同從音無的下體中竄了出來,並噴了大老遠,整個人也開始了激烈的掙扎和痙攣,而音無的臉上再也無法做好表情管理,她雙眼翻白,並吐出了舌頭,搖晃著腦袋顯露著誇張的阿嘿顏。
“唔唔唔喔喔喔,唔唔喔喔喔喔喔,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過了幾分鐘後,那高潮的強度仍舊沒有退減的跡象,而來愛液和尿液的混合體也被噴得到出都是,至於音無也已經被刺激的說不出任何話了,她唯一能發出的,就只剩並非由言語所組成的叫喊,任憑著瘋狂且可怕的刺激摧殘著大腦,最終又過了一陣子,高潮才完全褪去,但可憐的音無也體會到深淵般的快感後暈厥了過去,任憑法芙娜怎麼玩弄,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看來是昏過去了啊,兩個小時六分鐘又三十五秒,以這麼敏感的身子又沒施加任何藥物的情況來說,算是出類拔萃的能撐啊!只能說真不愧是刑警嗎?身體和心理素質都比路上抓的女孩還適合受刑。”
法芙娜自顧自地總結著剛剛拷問所得到的結果,然後看著睡去的音無然後說道:“那麼就讓你小睡一會吧!畢竟我還玩得挺開心的,現在,就讓我去準備等會要用的東西,呵呵,相信等你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會讓你臣服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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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轮的寸止酷刑之后,音无又再次被法芙娜执行了一场又一场的搔痒调教拷问,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大笑、失禁、哭喊甚至是连续高潮到如疯子般大叫着,这样的情节不停地循环着,她多希望自己能够透过晕厥来躲避这可怕的痒痒酷刑,即便是短短几分钟,甚至是几十秒也好,但这最后的奢求也被折磨她的人给夺走,每当音无即将晕厥时,法芙娜便会给她注射营养剂及兴奋剂,以确保音无能够维持清醒,然后实实在在地接下所有的痛苦。
自从音无被带到基地后大概过了六个小时,在这六小时中,音无几乎有超过九成五的时间都在接受这样高强度的拷问,因此即便是不到一天的时间,音无也觉得度日如年,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永远都无法逃离,也不会有人来拯救她,随着拷问的时间越长,不安与无助开始在音无的心中无限放大,以至于现在她的目光再也没了先前的高冷及坚忍,反而是变得楚楚可怜,像极了一隻受尽欺负的小白兔。
事已至此,法芙娜也明白眼前的女警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只要再给予推力,音无便会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报全部坦白,因此这回,法芙娜又想到了一个非常恶趣味的惩罚,来作为音无招供前的最后一场表演,于是法芙娜开始了她的准备。
过了一阵子,一名组织人员便领着三位穿着女僕装的美少女进入了音无所在的刑讯室,从外表来看,这三位女孩大概是介于十六到十八岁之间的高中生,且从三人惶恐不安的样子便能得知这三人并非组织人员,而是先前被绑来组织后下落不明的女孩子。
看到三位女孩子的到来,法芙娜一边用手指刮搔着音无的腹部,脸上露出了一丝极为变态的阴笑,然后向女孩们说道:“总算来啦,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诗小姐,是本来打算救你们却被我们抓住的条子,而我这边当然是好好地尽了地主之谊,给我们的诗警官好好地照顾了一番,不过,这位诗小姐却似乎不愿跟我们敞开心扉交流,因此我想,你们也许能够帮我完成这最后的步骤,和我一起搔痒诗小姐。”
被缚在刑架上的音无本还不知道这三位女孩究竟是为何被带来这里,而当法芙娜说完她的用意,音无这才知道这个女人竟打算用利用这几位无辜的少女来折磨自己,这样丧尽天良的逼供方式让音无打从心里感到噁心,短暂地,她的正义之心再次復燃,儘管她仍在受刑,也忍不住地责骂着眼前这人面兽心的女人:“你这个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卑鄙,你简直就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根本不是人,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魔鬼,有种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凭自己的本事啊,牵连第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第三者甚麽的,你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过分了啊!!!”
想当然的,这番指教当然也惹来了法芙娜的不快,她便往音无那沾满爱液的大腿肉上狠狠地一掐,害得音无无法抑制的娇喊一声,然后以一种令人背嵴发凉的语气向说道:“你给我闭嘴,没看到老娘在说话吗?”
在口头教育完音无后,转眼间,法芙娜又恢復了平时那微笑的样子,然后向站在角落的三人说道:“那麽三位,请吧,工具都放在那边的小檯子上,自行选你们喜欢的东西,好好地给我们的刑警大人服务一下吧!”
这三位女孩看到音无这般惨样的时候早已被吓得脸色苍白,再加上先前也领教过搔痒的可怕,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法芙娜生气便会被再次绑上刑架,然后被处以音无这样等级的极刑,因此他们在听到指令后便快马加鞭的抄起刑具,然后用小跑步来到自己的定位,而看着这几位女孩手中的刑具缓缓地伸向自己,音无的惊恐完全地写在了脸上,害怕地向女孩们叫道:“不!不要——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别听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女人的话,我会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你们出去的,别碰我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靠近我啊啊!!”
然而,对比已经如同鱼肉被放在砧板上的音无,以及准备烹煮鱼肉的法芙娜,很明显的是后者的话语更加有份量,即便知道音无是站在她们这边的,她们也不得不屈服于法芙娜的淫威之下,于是她们只能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狠下心拿起手上的工具,开始搔弄着音无身上敏感的娇肉。
“啊啊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死我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快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来,我是说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会就你们出去的啊啊,只要你们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别碰腋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的胸,我要死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
两位少女站在音无身旁两侧,其中一位两手各拿了一支挑逗棒,然后用长满细羽毛的那端不停地刮弄着音无腋下和腰部的细皮嫩肉上,有点像是在拿着鸡毛撢子拍灰尘一样,不过音无那洁白无瑕的皮肤上并没有任何髒汙,顶多也就是汗水而已,因此这也只能徒增给音无带来的痒感,至于另一侧,则是被另一个女孩用一支大号的毛刷画在音无全身最为敏感的乳头上,让上头的绒毛在这粉嫩的小圈上洋洋洒洒地挥舞,并在上头留下如同千虫过境的痒感。
“痒啊,别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求求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别挠我啦,太痒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咿~为甚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连脚底也,你们放过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全身被这样搞,太过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最后一位女孩则是来到了音无的后方,并跪在音无的脚旁并脱下了脚踩袜,然后拿着特製的钢爪棒在音无那软若无骨的脚掌上大肆地耕耘,连同音无上身的痒感,让音无的笑声又大上了一个梯度,那如同银铃的笑声就这样在刑讯室中迴盪着且久久不止。
“真是可怜啊,被本该由你所保护的人这样的对待,心里一定很不甘心吧?不过这都怪你实在是太弱了,毕竟小可爱现在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守护不了呢,嘻嘻~杂鱼~杂鱼~你就是个连逃离搔痒都做不到的废物小女警。”
法芙娜如此说道,愉悦的嘲讽着音无,看着三位女孩不得不折磨试图解救自己的警探,让音无不仅要受尽屈辱的还要接受更为残酷的多人搔痒,对音无本人来说,这不只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是心灵上的严重打击,比先前受到的拷问都还要更不人道,但在法芙娜这样的虐待狂眼里,这便是价值连城的景象,现在的法芙娜,还想要看更多,满脑子都只想着怎麽让音无彻底的崩溃,然后看着她那副可笑的样子,在极端刺激下被迫着向自己招供。
随着时间过去,音无脸上的表请越发的狰狞,痒感也越发得难受,随后,法芙娜便暂时得离开了音无得身旁来到了刑讯室的一角,并拿起数个液体药罐在桌上调製了起来,紧接着,法芙娜边将调製好的液体拿到了音无得身旁,虽然音无不知道这究竟是甚麽,但看着透明烧杯中的液体竟亮得发紫,就连音无这种没学过化学的人都知道这肯定不是身麽好东西。
“那麽,现在要开始用媚药开发你的敏感度囉!做好觉悟吧,小可爱。”
紧接着,法芙娜便拿出了其中一支放在烧杯内的小毛刷,当刷子离开紫色液体的那刻,还能看到那黏稠无比的药水正牵着丝,然后缓缓地滴在杯壁上,这让音无的心中垄罩着未知的恐惧,只能祈求这东西能够在自己能接受的可控范围内,但当法芙娜将带有液体的刷毛抵在音无的阴户上,然后顺着沿着阴唇、阴蒂再到阴道口来回刷过数次后,一阵天崩地裂的痒感深深地震撼了音无,她顿时感到天旋地转,爆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
“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显然,这媚药的效果远远地超出了音无能想像的程度,他完全接受不了,真的是太可怕了,然而,法芙娜才不管音无怎麽想,很快得,法芙娜便拿着刷子一次又一次,将媚药涂在音无的下体,顺带用毛刷给音无留下痒感,而在这反复的动作后,音无还感受到自己的敏感度也随之提升,下体的敏感指数也来到了全身最怕痒的乳头这样怕痒的等级。
“唔唔唔唔唔,咿咿咿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不要不要不要哦哦哦哦哦哦,不想在更痒啦嘻嘻嘻嘻嘻我的小穴好奇怪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而阴部的敏感度提升,同样地,对于高潮的耐受性也变得更加得不堪,就只是随便被搔个几下就能让音无高潮了,两段高潮之间的间隔也变得越来越少,失禁、高潮、喷水接连的被身上的痒感给无限的触发,各种体液把地板,甚至是法芙娜的身上都喷得到处都是,使得音无得周遭都充斥着雌性贺尔蒙,更让法芙娜更加的狂热,于是她又向女孩们下了一道指令,那就是叫所有人都拿着毛刷,给音无身上的所有敏感带都不断地涂上媚药。
“唔唔唔唔,咿咿咿咿咿我要死了,我要唔唔唔唔痒死了啦,再不停下啊啊啊啊啊我真的会死啊啊,我的身体好痒啊唔唔唔唔好奇怪咿咿咿呀啊啊啊啊!!”
三位女孩即使知道眼前的这名警官已经快要疯了,但由于法芙娜的监督,也丝毫于不敢怠慢,只能照着法芙娜的命令将媚药涂在音无的脚底、腋下,还有最敏感的乳头上,于是乎,音无的全身都被涂满了这种能使她癫狂的液体,不断提升的痒感与快感充斥着音无得整个身体,最终,她的全身变被强制开发,全身的敏感度更是来到了原初的三倍以上,原本还不是最为刺激的毛刷刷搔感,现以来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可怜的音无再也受不了了,她已经撑不住了,大脑被痒感给搅得乱七八糟,只能被迫像法芙娜举起投降的白旗。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招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招我招,想知道的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我全都告诉你,求你别再搔我痒啦哈哈哈哈哈哈!”
这下,法芙娜露出了至今为止最为灿烂的笑容,她总算是攻陷了音无这位难缠的对手,于是示意所有的女孩停手,准备洗耳恭听音无即将吐露的情报,这下,音无总算是得到了休息,即使她知道自己会后悔,但她真的不想再被搔痒痒了,便一五一十将她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甚至也包括了其他组员的藏身位置,但儘管音无将自己的所有情报都说完了,法芙娜仍不打算放过她,又继续吩咐女孩们再次给她上刑。
“小可爱,我想你应该还有事情没有告诉我,像是向你们提供情报的组织内鬼是谁?这麽重要的事情都不说,看来我得好好教训你一番了。”
“不要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呜呜呜……那只有学姊才知道啊,我真的都说了,求求你,相信我啊,我不敢对你们撒谎的!”
音无的言词绝无任何虚假,她是真的不知道关于组织内鬼的任何信息,毕竟作为战斗员的她知晓的情报是最少的,听到法芙娜又打算继续拷问,音无被吓得花容失色,哭着乞求法芙娜的怜悯,事实上,法芙娜也知道音无其实什麽都招了,但她看到音无这副敏感又楚楚动人的样子,再加上上级也并未禁止,便找了这个理由打算合理化自己想要继续折磨音无的念头,甚至还打算把音无玩到彻底坏掉,好成为专属于自己的痒奴,于是法芙娜不给音无继续辩解的机会,将音无的嘴上塞入了口球。
“那麽,既然不打算说的话,你就先好好反省一下,等到一小时后我会再问你一次,你可别以为说谎会有用哦,如果被我发现你是为了逃避惩罚而搔痒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哦,当然,如果不说的话也是一样的。”
音无的内心百般的委屈,自己明明都说了,甚至还出卖了同伴,却仍旧没法得到敌人的宽恕,而接下来将会有更多的大刑等着她,但现在他就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就只能活活地被绑在这张该死的刑架上,浑身被弄得乱七八糟,只能唔唔啊啊的叫喊着,然后看着被法芙娜弄到坏掉为止吧!
4 音无的心灵试炼 | 警花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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