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晓来到了一间一模一样的观察室里。第二个受改造的奴隶年龄要稍微大一些，分娩台也换成了手术床。床上的女人浑身赤裸，两个丰满的乳球像奶油布丁一样倒扣在胸前。乌黑的头发盘了起来，如果放下来的话应该比我的还要长。在手术灯的强光下，白嫩的皮肤上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血管，这一定是细心保养的成果。

相比于上一个奴隶，这个女人相当镇定。即便如此，我还是可以听见她抽泣的声音。虽然四肢没有被拘束起来，女人也不擦拭泪水，任由黄豆大小的泪珠划过脸颊。洁白的身体上，阴户上方纹着深紫的淫纹：一个碎裂的子宫被两侧的输卵管紧紧缠住。除此之外，她的肩膀，胯部，和左胸下都用黑色的马克笔画着不详的黑线，预示着她即将遭受的厄运。

虽然不像上一个女孩字那么闹腾，但这个女人的眼睛里有着一些更可怕的东西。虽然看不见我们，但她还是直盯盯地瞪着我们，眼里燃烧着的，是怒火和仇恨。因为恐惧而不停咬的嘴唇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好似抹了最鲜艳的口红。

窗户上的信息窗口显示着这次改造的内容：

姓名：白橘
年龄：二十七岁
圈养合同：永久
拥有者：波旁（已提交出售手续）
状态：拘留，改造中
改造类型：强制，惩罚，不可逆
改造程度：重度，外观改变，严重生活障碍，普通精神障碍。
改造内容：四肢切除（高位截肢），脑白质切除（朊毒体+瘦蛋白疗法），心脏起搏器植入。

我好奇地询问负责这次改造的医生。

『大夫，能讲解一下这些改造的作用吗？』

『嗯，四肢切除你应该了解。因为上面的判决是抱枕人棍，所以进行高位截肢，也就是从大腿根和肩膀进行切除。脑白质切除是用于防止人棍发疯的，副作用就是让奴隶失去大部分感情和逻辑思维，瘦蛋白是为了防止暴食症。至于心脏起搏器，是因为有些变态喜欢看奴隶心脏绞痛的表情，说什么这样的小穴最舒服。』

嘛，如果我是男的，估计就会像医生所说的一样变态吧。

医生说罢边进入了手术室。女人见到医生，突然坐了起来。

『我是无辜的！对无辜的女子做这种残酷的手术，你想如何面对自己的良心？』

医生没有回答她，而是粗鲁地把她按回手术台上，并命令护士把她绑好。

相比于上一场改造，这场改造安静的多。原因也很简单，医生一开始就给女人打了足够的麻药，让她失去了意识。护士们在房间里频繁地走动，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一个护士抱着一条奇怪的东西离开了手术台。

那是女人的腿。惨白的小脚丫有气无力地耷拉着。弯弯的膝盖，顺滑的腿肚，这条腿就像是服装店里假人的零件。当然，只要你无视从另一端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的鲜血，

又过了十分钟，另一条腿也被摘了下来。手术室里安静的瘆人，所有人都低头忙碌着什么，丝毫没有上一场改造的残酷感。

接下来是胳膊。当护士搬动女人的左胳膊时，我发现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没有任何珠宝的戒指。

『奴隶可以结婚吗？还是说是她成为奴隶之前有过家庭？』我向晓询问。

『如果你是指那枚戒指的话，嗯，奴隶是可以嫁给主人的。当然，主人不限一个奴妻，如果同意的话，还可以娶不是奴隶的女人。』

我也有一天能嫁给主人吗？不过，RAB里肯定没有「奴追主」一说吧？

『当然，被改造成这样，肯定会被离婚吧。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如果卖不出个好价钱，估计还是会被处理掉。』

我沉静在自己的幻想里。手术室里，颅部的手术开始了。通过一个分辨率奇低的相机，我隐约可以看到红白相间的脑花。不过，光看着这种模糊的影像，我多少感到有点无聊。

好在手术的时间并不长。没过多久，心脏起搏器的植入也结束了。医护人员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手术室，之前给我讲解改造内容的医生回到了观察室里。

『既然是上面派来的，我有必要让您确定改造的确成功了。』

女子的手术台冲着我们倾斜着。我看向女人的眼睛，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发呆地看着我们。她的眼眸里失去了一般人的色彩，之前的愤怒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种小孩子的迷悯。

『可以听见我说话吗？』

医生用麦克风询问道。女人点了点头。

『你记得你的名字吗？』

女子无辜地摇了摇头。

『你记得你为什么没有四肢吗？』

女子看向被绷带缠绕的身体，以及只剩下几厘米的大腿和胳膊。她摇了摇头，蠕动着躯干想从手术台上爬下来。看来她还不能理解自己自己没有四肢的现实。接着，女子发出了一声惨叫：

『疼！』

『不要乱动，我现在就解释。』

女子乖乖地放松了身体。

『你之前犯了罪，谋杀未遂。』医生用冷淡的声音向她输送扭曲的事实。『按照法律你本应该判死刑，但我们公司提出用你做实验，所以你现在还活着。』

『疼~~~~』女子又开始扭动身体，她明显不适应没有四肢的感觉。

『你的四肢刚刚被移除，这是正常反应。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呢。。。对了，如果你违背命令，像刚才那样。。。』

医生在操控台上输入了什么。下一秒，女子整个人几乎从手术台上跳了起来，好在有脖子和胯部的拘束带拦着。接下来来的几秒，她疯狂地在手术台上挣扎，好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她那两个傲人的乳房也跟着身体一上一下的摇摆，让我想起了小时玩的拍皮球。

『你会被剥夺心脏使用的权利。这是很痛苦的惩罚，所以请你一定听从命令。』

『名，名字。。。请您告诉我，我的名字。。。』女子呻吟道。

『你没有名字。你的代码是C1291，但即使告诉你，过不了多久就会忘掉的。』医生关闭了麦克风，转头对我们说道：『差不多了，我们会把她留在这里几天。我还有一台手术，恕我失陪了。』

医生留下了我和晓。处刑的开始还要等上一会，我和晓便留在这里休息，偶尔能听到手术室里传来的呻吟。

『C12。。。抱歉，能再跟我说一遍吗？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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