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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把人从三头犬抢过来的缘故,出任务的时候,背后总是有一道毒蛇般的视线在暗处蠢蠢欲动,热烈到仿佛将人撕裂。,明面上是暂时在宿舍休息,熟悉新环境,实际不过是软禁。
口头上的软禁明显是控制不住她的。
这也是,背后那道视线的由来吧。
这样想着,放任前方作战如狂风过境的授格者疯狂推进,转头面向视线的来源。
沉默的,只有濒死感染体机械碰撞的咔咔声。
“是什么…给了你勇气独自面对我。”红发的女人提刀从阴影中走出,“灰鸦的指、挥、官。”
“狂犬已经走远了。”解下腰间的配枪,主动向对方走去,“你跟了我这么多天,想问什么,或者说,想做什么?”
“你是瞧不起我吗?”皱眉看着落在尘土中的精致枪套,女性反而握紧了手中的长刀。
“这不是为了让你安心吗。”话语间,便走到她面前,“薇拉,你现在已经是灰鸦的人了,为什么称呼还是那么生分呢。”
“你很期待我那样叫你吗?”制止对方想要触碰自己的手,薇拉扯出一个夸张的笑容,“你不清楚自己是做了什么,让我得以现在站在你面前,嗯?”
“三头犬那些家伙可是非常欢迎'红色死神'离开的,你又有什么好留恋……嘶。”捏着手腕的,属于构造体的冰凉触感随着话语越来越紧,在只有指挥官自己能听到的脆响中断裂了。
看着面前之人原本从容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尽管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薇拉的笑容带上了几分愉悦。
“我改变主意了。”她这样说着。
“你不能杀了我。”指挥官这样笃定道,试图甩开捏断自己手腕的手。
可就算是人类最精锐的战士,也敌不过接受改造的构造体,这已经不是一个物种间的差距了。
更不用说,只是接受了基础的身体训练,专精指挥和枪械的指挥官了。
“我现在的确不会杀你,首席小姐。”薇拉干脆地,直接斩断了指挥官半只右臂。
离开了身体,保养良好的手还保留着之前的动作,截面利落,但也很快在地上滚了尘土。
“呃啊!”鲜血喷涌而出,指挥官不禁痛呼出声,她急忙用尚且完好的左手捏紧出血口,“那你到底要做什么呢!”
因为疼痛表情稍稍扭曲,她咬牙说着:“只是刻意夸大了些许事实,让这些三头犬新来的小家伙误以为你会'使用队友的性命来完成任务',而在你手下治疗回来的人都显得异常痛苦,出任务时高效疯狂,又经常换新人,这不也是广为流传的,疯狗小队的事实吗?你根本没有解释过,是坦然接受了?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样的?就是稍微说了几句话,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换掉了你。现在的你,急冲冲找上门来的样子真是可笑啊!你是想要找我讨一个清白吗?你想要重新回去?就算是澄清所谓的谣言,你现在也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们厌恶你,其他的队伍恐惧你,你还能去哪呢…”
制服的帽子早在她歇斯底里的叫嚣中滑落,散落的灰黑色长发沾着身上的血,令她状若疯魔。
“我低估你了,这种程度的疼痛,远远不足以让你明白。”又一刀,深深扎进指挥官的小腿,而后缓慢地旋转了一圈,“放心,你不会死的,毕竟我是只会治疗的辅助型构造体。”
“啊啊啊!”指挥官跪倒在地,原本干净整洁的制服滚上尘土和鲜血。
她粗喘着,抬头望向薇拉:“如果你所谓的折磨我,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还真够低级的。”
忍着痛准备继续嘲讽,她放弃了对右臂出血的压迫,因此解放的左手支撑着一旁倒塌的废墟颤颤巍巍地直起身子。
“的确,只是这样还不够。”一脚踹向还未挺直脊背的指挥官,尖锐的鞋跟精准直击胃部,再一次击倒了她。
“唔!咳咳…!”猝不及防的一击令指挥官重新跌坐回地,捂嘴干呕着,无暇顾及形象与尊严,只能佝偻着半只手臂盖在腹部经量减缓反胃的感觉。
不知道是否该庆幸,长期的养尊处优并没有消磨指挥官曾身为战士的意志,她还能在伤口的疼痛和反胃的晕眩中保持清醒。可现在这些都没有用,她只能扭曲本该无时不刻保持冷静的表情,在尘土中喘息,像一条快被乱棍打死的狗一样。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薇拉拾起一旁的断手,拖着奄奄一息的指挥官进入一旁的危楼中。
还算完整的地方恰好是一个卧室,沦陷前不知属于谁,淡色的装潢落满了尘埃,桌柜翻倒,杂物散乱一地。
薇拉随意处理了指挥官身上的伤口,以保证她的存活,等外面搜寻的动静消失,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她。
深黑色的双眼紧盯着薇拉伏身包扎自己小腿的动作,指挥官沉默不语。
“怎么?刚刚不是还喊的很大声吗,现在怎么不叫了?”系紧绷带的手微微用力,引起小腿因为疼痛反射性的颤抖,薇拉轻笑道,“莫非你上瘾了?”
“被他们发现你在袭击人类,对你有什么好处吗?”指挥官稳稳坐在房间内唯一还算整洁的床上,低声说道,“你会被带走处置,被惩罚,被销毁,这与我的目的相反。”
“你的目的?”薇拉笑出声,“你的目的是什么?得到我?用来做什么呢?我没有什么强大的攻击力,我也只是个不称职的辅助型,我的战斗还会伤害你那可怜小队的最后的三个人…唯一能看的,也只有这个还算漂亮的机器壳子,你得到我,是想做什么呢?”话语的最后,薇拉揪住指挥官的领子逼近她,猩红的眼眸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咕嘟”安静的房间,指挥官·紧张干咽的声音异常明显。
“我明白了。”像是理解了什么,薇拉放大了笑容,挥刀切开了指挥官沾满血污、黄沙和尘土的制服。
特制的防护服被轻松毁坏,似是刻意的,随着衣物的破坏,刀尖在指挥官胸口也留下一道血痕。
“…你!”指挥官连忙拉紧敞开的制服,瑟缩起身子,在床角迅速磨蹭着倒退,直到墙边。
“怎么,你不想要这个。还是说,你想要'立个牌坊'?”
并非机械,纯粹由血肉组成,柔软健康的人类身体暴露在构造体眼前。
折磨会哭会笑会尖叫喘息的人类,可比砍机器好玩多了。
机器可不会感到疼痛。
自已不也是。
薇拉眉眼低垂,手指按在指挥官腹部显眼的淤青上,又渐渐滑到胸侧暧昧的咬痕上。
“哦?你有…恋人了?”重重地擦拭着咬痕所在的皮肤,薇拉在“恋人”二字上加重读音。
“……你在开玩笑吗?”指挥官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多费口舌,“有没有恋人,又与你何干。如果的所谓的报复是这种事情,那就随便你好了。”
看着薇拉似乎很在意的模样,她反倒放弃了抵抗的想法,只是拉过被划开的布料,勉强遮掩住自己。
“你和他们一样无趣。”
倒是与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脑海中闪过几个或是愤懑,或是痛哭的脸。
指挥官看不清低头被红色长发遮盖面容的薇拉的表情,只是突然觉得无趣了起来。
将苦恨与不甘发泄到他人身上,在痛苦中沉沦,指挥官乐于接受这些,就是久了之后曾经的新鲜感也会被消磨。
“并不是报复。”薇拉将长发拨到身后,“我只是对于你,产生了一点点的兴趣。”
不如说是对于人类的哭喊产生了兴趣。
只有在痛苦中,这些人才会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
更不用说这个人,刻意在引导自己。
“你不是也很兴奋吗?”冰凉的机械手指沿着指挥官胸口的血痕慢慢划开,本来细微的伤口被压迫着又渗出些许血液。
指挥官因失血苍白的脸染上了淡淡的粉红。
“刚刚没有出声呼救,不就是默许了我?”薇拉的指尖陷入伤口翻开的血肉中,随意拉扯了几下。
对于指挥官来说,痛苦产生快感,似乎已经刻入了反射。
尽管多余想法似乎放下了,但是身体并不知足,腿上的,手臂的,再加上现在来自胸口的,要从哪里被撕开胸腔的感觉,让指挥官的喘息粗重起来。
薇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拉开的还算完好的指挥官的裤子。
贴身衣物已经出现了明显湿润的痕迹。
“人类血液的温度啊…好久都没有体会过了。”沾有血迹的手随意在指挥官身上抹了几下,“可惜流出来很快就冷了。”
常年包裹在防护制服下的苍白躯体被涂满红色,显得有些骇人。
“我们是一类人,薇拉。”试图平复呼吸,指挥官轻轻说着。
胸腔被撕开的伤口随着她的喘息轻轻蠕动。
“以痛苦为食粮。”
薇拉嘴角抽搐,她不屑地啐了一口。
“恶心。”
指挥官却显得很开心,她的声音提高了一度,自顾自地重复道:“我们是一类人。”
“如果这是你需要的话…如果你想要!”指挥官自顾自说着,剩下的那只手不知在何时扯上薇拉腰边的机械装置,“我可以满足你。”
薇拉冷漠地看着指挥官的神情变得混沌,里面原本的冷静和自制被另一种情绪所覆盖。
或许冷静和自制也不过是伪装。
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他们所寄予希望的首席是这种无可救药的变态,想必表情一定很好看吧。
“你和她们一样,又和她们不一样。”那只手穿过她腰侧,攀上她的肩膀,手的主人借力拉近两人的距离,“你不觉得愤怒,不觉得讨厌吗?”
一反之前的抵触态度,两人的脸越贴越近,薇拉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扑在脸上。
比一般人要低一些,但对于机械来说也算得上是温暖的热度贴近自己。
薇拉听见自己这么说:
“有那么一点。”
像是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答复,柔软的肉体触感覆盖在薇拉唇上。
久违的来自动物身体的温度,和血液溅在身上这种一会儿就冷却的不同的,恒定又活跃的感觉。
薇拉对此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任由指挥官小心探入舌尖纠缠,将唾液涂满自己的口腔。
女人吻技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可惜构造体不会生产多余的体液,不过只是调情的话,这样倒也足够了。
薇拉漫不经心地想着,一手抵住指挥官的下颚,推开想要加深动作的人。
仰头到极致,脖颈皮肉的紧绷附带些许类似窒息的感觉。
“是我让你不满意了吗?还是说你更喜欢窒息…”艰难咽下刚刚接吻时的多余唾液,指挥官回忆道,“工程部队有个小家伙也喜欢窒息,一边掐着我一边呵骂,她的技术很好,但是掐人的时候毫无分寸,有好几次我差点就死在她手下…”
“闭嘴。”薇拉不耐烦地打断,“我不想听你的情史,也不想知道你的床伴的技术如何。”
将人推回床铺,薇拉再次强调。
“你只能哭着向我求饶,或者想办法取悦我。”
“我明白了…需要我叫你’主人’吗?”理解了什么一般,指挥官盯着薇拉,笑出声,“或者’姐姐’这样的?”
“你这样讨好我,是预料到之后自己的惨状,想要恳求我下手轻一些吗?”薇拉挑眉,伸入指挥官在刚刚的动作中早就敞开的衣物中,揪住那一颗早已挺立的乳尖用力一拧,“可惜了,我并不吃这一套。”
“呼呼…我知道了。”仅剩的手握住薇拉的手腕,修剪精致的指甲死死扣在仿真皮肤上,几乎将其抓破。
她将手用力按着自己的胸口:“你可以再用力一点,反正只要不死回去什么都能治好,就算是直接把它扯掉也无所谓,这样是不够的。”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薇拉皱眉甩开指挥官,反手扣住她的头往床架撞去,“对其他人你也是这么说的吗。只要不弄死你,怎样做都没事?你到底被几个人睡过?”
即使是废墟里放置许久变得破旧腐朽的床架,依然比脆弱的人类要坚硬,头骨与木架相撞,两者都没讨到什么好处,于是床架便在薇拉没有控制的力道下轰然倒塌。
闷哼一声,指挥官感觉到温热的血液从额角流下,一股腥味直冲鼻腔,头晕目眩让人想要干呕。
床铺的倒塌显然不在薇拉的预料中,她嫌弃地踢开落在脚边的木料,将指挥官按回地上。
不知道是鼻血还是头上磕破的血糊满了脸,指挥官现在的模样异常的狼狈。
“怎么不继续?”咳出一口血沫,指挥官有些艰难地趴在地上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还是太便宜你了。”
如果是以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面对自己,倒是让人更加有凌辱折磨的想法。
“……可惜是个婊子。”
算是说出了非常难听的话。
薇拉收起刀,无趣地转身离开。
“你也和她一样这么觉得吗?”指挥官拉住薇拉,“只是平等包容着他人的痛苦,连你觉得我很脏吗?”
说到后面,她又放开了薇拉,仅剩的手抓扯着自己的长发,语序显得有些错乱。
“也?”相比起指挥官所谓的“平等包容”,薇拉对于她口中的另一个人显然更感兴趣,“你说的另一个人是谁?”
“凡妮莎她也不过是把构造体当做玩具来玩弄,不需要就可以随意丢弃。它们也都是有生命和智慧的人啊。他们只当构造体是工具。”一撮头发连皮带血被指挥官撕扯下来,她大口喘息着,呼哧呼哧就如同破旧的风箱般,“我将你们当作人一样爱着。但是你居然觉得我,你居然,我是这样爱着你们,爱着你们所有,为什么你觉得我……”
又一块头皮被撕下,血淋淋地和一团发丝被指挥官丢开。
“够了!”不知是看不下去,或者更可能是嫌她太吵,薇拉扭断了指挥官仅剩的能够活动的左手。
“啊,啊啊……哈哈哈哈……”手臂不自然地向后弯曲,指挥官佝偻着低头笑起来,“对的,没错,就是这样,我感受到你的……”
“呵呵,很好,我满足你。”薇拉被气笑了, “其他人也是被你这样死缠烂打然后才上的你吗?”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呢,我不过是接纳着它们的爱,它们的痛苦,不管是什么形式。拥抱也好做爱也罢,‘哪怕是切下我的四肢,将我分别带走。’
”
“疯子。”啐了一口,薇拉像是铺地毯一样,展开指挥官跪坐蜷缩的身体,铺在满是残骸的地板上。
“只要给你所谓的‘爱’,你就可以停下了?”
全然忘了自己在之前让对方“取悦自己”的话语。
不需要什么润滑,她自己就做好了准备。
机械关节扣在柔软的肉体上,毫无预兆地,薇拉直接将佩刀的刀柄送入其中。
略显粗糙,坚硬过头的刀柄直直捅入体内,指挥官的身体陡然绷紧,她调整呼吸尝试习惯这种感觉,薇拉又突然将刀柄拔出。
粘腻的体液被顺势带出,然后再次在机械的抽送中再次被带入体内。偶尔也有些许粘液因为大开大合的动作滴落,或是顺着刀柄沾到薇拉受伤,或是糊满了指挥官的下体。
指挥官微微弓起背,难耐地喘息,逐渐有些进入状态。
“呵,这样你也能享受。”薇拉嗤笑着,誓要将指挥官捅穿一般,粗暴地又一次插入,整个刀柄没入层层叠叠的软肉中,直到被末端突起的卡口卡住。
呼吸一窒,指挥官僵着身体,被顶的甚至有些想干呕。
指挥官自己最为自豪的,莫过于她总是能够很快适应各种场合与环境,曾经的教官都评价过的“非人的优秀适应力”。
尽管非常熟悉这种制式护身刀的样式,甚至自己也会耍个一招半式,但并不代表身体内部就熟悉。
现在倒是,从各种角度的被刀捅都体验完了。
指挥官拧过身子,尝试放松下腹因为应激不自觉绞紧的动作。
刀柄很长,并没有黄金时代资料里刀柄上缠着的一圈圈的护手,金属制刀柄的非常光滑。
也非常方便进出。
似乎是下了狠心不打算让指挥官觉得爽利,薇拉开始用将要捅开宫口那般的动作,一下下向穴内抽插着着刀柄,顶着指挥官心口都发疼。
随着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啵”的一声,刀柄末端顶开了原本闭合这拒绝进入的宫口,被那软肉紧紧咬住。
“这里!不,不要……唔啊——!呃呃……”
爱液混着尿液喷涌而出,溅了薇拉满手。
指挥官很丢人地在自己将要被捅穿的错觉下潮吹了。
“嗯……”艰难地喘息着,身体不自觉抽搐,双手都被卸了的指挥官无法伸手抱紧身上的人稳定自己,心下空虚,只能用空洞的眼神望着薇拉。
她的下唇早被咬破,新鲜的血液与脸上黏着尘土的血迹混杂在一起。
她并不是很会叫床的类型,不如说要是喊出声的话,也不知道自己喊出的会是痛呼还是快乐的呻吟。
如果痛呼的话,有些人可能就不愿再进行了。
但薇拉很喜欢。
指挥官刚刚短暂的悲鸣如同仙乐般回响在耳边,薇拉愉悦地眯起眼睛。
“现在怎么不喊了?”刀柄仍旧深深插在指挥官体内,薇拉撬开她紧闭的双唇,沾着粘液与血的手指伸入嘴中拉扯着指挥官的舌头,“看看你这模样,我想你自己的味道你大概也早就吃腻了,怎么就不能自觉一点。”
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的指挥官眼神呆滞,嘴中倒是自觉清理起薇拉只见的粘液。
也仅仅只是将之前的吃掉,再舔上一层自己的口水而已。
薇拉嫌弃地抽出手,直接一巴掌将指挥官拍醒。
“爽了吗?爽够了回空中花园接你的手。”
“……不够。”指挥官乞求道,“再多一点……”
指挥官无法伸手拉住对方,也无法抱紧对方,只能期盼苍白的语言能够留住对方。
“呵。”,最开始的时候,挑起事端的究竟是谁呢。
现在已经不好再追究。
反正结果还是在这种双方都不配合的情况下做了。
薇拉整个手掌都插了进去,过于粗大甚至要把指挥官的穴口撑裂开——似乎还要进去第二只手。
她每一个动作都几乎将人撕裂,那并不是没有进行过有效扩张训练的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不行,不可以再进来了……要死了,唔嗯……”指挥官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哦?首席也会怕死?”
手掌在窄小的软肉包裹下翻转,刮出一层褶皱内的爱液。
“……我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的过程。”
“无法动作,只能一点点地失去知觉。”
“最后什么也感觉不到,失去了一切。”
“空白一片——可能连空白都没有感觉。”
“越深刻的疼痛越让我无比真实地感觉自己还活着。清晰完整。”
指挥官眼神迷离,断断续续地回答着。
“我的意识清醒,就是为了感知自己的身体,还站在这里。”
“没有死在地下那些人的手里,没有死在手术台上,没有死在感染体手中。”
“你和我一样,薇拉。”
“我们都在用痛苦来证明活着这件事。”
“你使用那些违禁药物,不也是用痛苦——来让那些放弃自己的生命,想要一死了之的废物感觉到自己吗?”
“……”难得的,薇拉说不出话来。
她想,自己如果询问指挥官是怎么知道违禁药物这件事的话,一定会被对方顺着杆子往上爬,再提出些什么恼人的要求。
就算被快感冲刷着神智,这个人还是保留着一丝理性,或者说狡诈。
该说不愧是空中花园最优秀的首席指挥官吗。
可惜不在正经的事情上动脑子。
“要是让哈桑知道,他们空中花园的希望,最优秀的首席指挥官死在了某个构造体的床上,一定非常愤怒吧。”薇拉缓缓地抽出在指挥官下体乱搅的手掌,连机械关节内都湿哒哒黏糊糊的,在她裸露的身体上蹭弄手上的黏液。
“如果虐待的是一个疯子的话,想必你应该不会被那点可怜的道德观束缚。我是这样想的。”不能动作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指挥官半依在薇拉身上,将头埋在薇拉的肩颈处发出闷闷的声音。
“她们总是被这些束缚,放不开手脚……要一个个说服还是很辛苦的。”
“哈。”薇拉笑出声,嘲弄道,“你本来就是疯子啊。”
“……说实话,你的技术真的很逊。”
“他们还真是瞎了眼,推上来个疯子去拯救人类。”薇拉无视指挥官的抗议,只是狠狠扭了一下随手夹在她乳尖上的夹子,满意地换来对方轻轻的抽气声。
“可除了疯子,也没有正常人愿意出来送死了。”
说到送死时,在薇拉看不到的地方,指挥官脸上讽刺的笑容也变得苦涩。
“所有的特权和荣誉,都是他们对将死之人最后的怜悯而已。”
“我能在死之前尽情快乐,这是我的权力。”
“就算是首席,也会变成炮灰。”,说不上是交心,只能说是普通的谈话结束。
两人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薇拉带着断臂,扛着简单处理过伤口的指挥官返回空中花园。
原本同行狂犬早已归队,并没有人过问指挥官为何迟迟未归,然后一身残破地与另一个构造体回来。
一点断手断脚的伤口对于如今的医疗技术来说不值一提,断臂很轻松就接了回去,指挥官身上的各种撕裂、刺穿和拧断碎裂的伤口也很快愈合。
医务人员也只是询问记录了身体情况便离开。
如同指挥官所说的那般,没有闲人会过问她究竟做了什么。
只要没有威胁到空中花园,没有威胁到人类
除了那个所谓“灰鸦的刀刃”。
她看着薇拉的眼神总是带着敌意的,只是最近愈发地浓烈起来,与另一个一直盯着她的工程部队的构造体一模一样。,“不要为此感到困扰。”指挥官随意地瘫倒在舒适柔软的办公椅上,“她只是太关心我了,上次我那样和你回来,她难免会多想。”
“不如说她正好猜对了?”薇拉笑出声,“你不向她说明吗?下次要是一起出任务会很麻烦的。”
“正是为了避免她给你造成麻烦,才隐瞒的。”
“是吗?我倒是觉得……你心虚得很呢。”
“我爱着她,比所有人的都要深爱。”指挥官的神色,变得狂热起来。“正因如此,我不愿意见到她难过,她只要向前看就好了。”
“——我同样,也这样爱着你们。你所要求的,我会尽快解决的。”
“你的爱,真是令人感到恶心。”,如指挥官所说,来自灰鸦的刀刃如利刃般将人切割的目光很快就淡去,也不知她到底做了什么来平息对方。
看着不远处指挥着灰鸦小队作战的指挥官,薇拉握紧手中的换上不久的新佩刀,敛下眼睑。
你所爱的,到底是被你称作也是人类的构造体,还是所谓爱着它们的,宽容博爱而伟大的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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